的袁斌正躺在一张棉绒铺就的躺椅上,摇头晃脑,听着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在弹琵琶,声音哀怨婉转,又带有丝丝春意,挠的人心直痒痒。
正在这时,从院外跳进一个白衣人,三十岁许,双手背着,腰板挺直,一双浓眉仿若刀裁,极有威严。
“停,你们先下去,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踏入这个院子半步。”
袁斌见到这白衣人,脸色一惊,皱眉朝着弹琵琶和左右服侍的下人说道,语气坚决,很快院子里只剩下两人。
“世子,赵德汉死了,其实根本不用在雷震子上面动手脚,他根本不是那个项央的对手,平白浪费了一件犀利的奇物。”
中年只是微微欠身,头颅高昂,目光平视袁斌说道,声音倒是莫名的磁性温柔,很有魅力。
“死了,好,这下子我可以高枕无忧了,对了,那件东西呢?到底在谁的手上?
赵德汉这个狗东西,把东西弄丢了还敢欺骗我,真以为我袁斌是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吗?”
袁斌听到赵德汉的死讯,不惊反喜,脸上露出笑意,随即问道,同时起身一脸灼灼的看着白衣人。
“回世子,属下懂得唇语,虽然当时因为相距甚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