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堂内失声,投贼,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看这贼人能否壮大,前途是否可期。
“永凡,休得胡言,你喝多了?吃你的东西。”
那大饼子脸同桌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手脚粗大,一双眸子虎虎生威,呼吸间如吞云雾,内功火候不浅,一句话,那个叫永凡的大饼子脸屁都不敢放一个,诺诺几声,闷头喝酒。
“杨兄何必动气?永凡兄弟只是无心之失,又没有官府的人在旁边,不妨事。
不过这倒也不是不可考虑,大家都知道小连云寨是连云寨的分支,若是连云寨能如大江帮成了气候,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只靠几个寨主高手偏安一隅,咱们投了他们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这是胸毛大汉那桌的一个丑陋中年出言,此人半边脸有青色胎痣,手边是一杆银光闪闪的判官笔,分量不浅。
江湖中人,普遍求名利,他们自然也是希望能有一番成就,至于小连云寨是贼,那也无关紧要。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你们虽是江湖中人,但也有王法束缚,岂可投身贼人,浪费自己一番本事?
我看还是相助官府扑杀贼人,说不定能借此谋得正经身份,要么从军,要么进官府,再不济到神捕门也比落草要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