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乡更上层的武道好奇,想要一窥隐秘的心思在作怪。
屠牲刀法单单招式已经堪称不俗,配合心法总纲可说上乘刀道,那么更厉害的武功呢?
项央也不是在作死,选择他,也是多番考量的结果。
别看这老者内功刀道造诣俱在闵霸先之上,但人体最重要的精已经离散,神也是紊乱不定,根本难以持久作战,甚至出手不能力以赴,不然就大限将至,离死不远了。
所以对如今的项央而言,这老翁的威胁,远远没有闵霸先来的大。
“哈哈,少年心思不坏,灵机过人,老头子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出色的年轻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啊?”
这老翁听到项央的话,手腕不自觉的一顿,眸光闪过一丝血色,随即隐没,继续问道。
手里的鱼竿再次挥出,浮漂落在水面上,却再无鱼儿来咬,仿佛上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盘亘。
“项央,清江府安远县人,这次是护送闵娥夫人回南乡,贫寒出身,让长者见笑了。”
项央手心微微出汗,刚刚他感应到一股邪恶的杀念针对自己,随即消失无踪。
这杀念一闪而逝,就如同错觉,但他自问以如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