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刘某身处此局,也要饮恨当场,来,敬夫人一杯。”
一张径长半米的小圆桌外,刘盛源虎目炯炯,尽显豪气,和杜鹃三两句之间不离赞美,偶尔目露灼热,显然对这个风韵的俏寡妇心存不良心思。
“哪里,那还是刘大哥安排的好,若不是你查清项央的一应消息,小妹我也不敢轻举妄动,说来项央若是被刺杀而死,刘大哥也有一半的功劳。”
这妇人素手端青玉杯子,两眼含春,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尤其是上身薄纱衣服半敞,露出两个雪白丰盈的半边球体,快没把刘盛源的眼睛给吸到上面。
这杜鹃果不出童革所料,乃是风流性子,自家丈夫李浮云死了不到一个月,便衣衫暴露,不避讳单身男子,可见李浮云绿光透顶乃是铁板钉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很快纠缠在一起,刘盛源对着杜鹃上下其手,吭哧吭哧如猪崽,正在火热当口,有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两人慌忙整理衣服,刘盛源顺手捏了一把杜鹃的嫩肉,作出一本正经状出声。
一个黑龙会帮众脸色难看的走进,对杜鹃潮红的脸色视而不见,在刘盛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刘盛源便一个激灵弹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