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也霎时间明白了朱彪的难处,邪笙谷是用朱彪的妻儿老小来威胁他,这样的威胁,比任何酷烈刑罚都要来的有效。
只要不是心如蛇蝎,坚如铁石,不近人情之辈,都要受到这样那样的约束,亲人正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自古至今,无不如此。
朱彪自己死,他能接受,但若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受苦受难,这不能接受,尤其是一些人对于子嗣后代极为看重,重逾自己的性命。
飞鱼帮也好,惊霄盟的万天成也罢,都懂得江湖规矩,也有帮规条令束缚,就算得知了朱彪的所作所为,要对他报复,也仅仅是对他一个人,于家人并无损伤,所以他一早也做好了牺牲自己成全家人的准备。
至于邪笙谷,那里的人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做的出,可不会在乎什么江湖规矩,他们的作为就是无法无天,没有规矩。
项央还了然,朱彪是飞鱼帮的人,但飞鱼帮终归不是大江盟,何况大江盟下正式帮众超过五万,这个数量还在年年递增,大江盟的高层大佬认识他是谁?
若说为了一个小小的朱彪和邪笙谷对上,别说大江盟,就是飞鱼帮也不会这么做,他们看中的只有利益得失。
就算朱彪将自己被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