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看似只是一触即止,实则内中劲力吞吐,百转千回,纵然湮碎山石,扭曲钢铁也只是寻常。
直到第三十四招,随着一滴血珠腾空而起,这场刀剑的拼斗方才有了高低。
两人交错分离,项央立于桥南侧,目光平和温淡,眉眼之间不动声色,木刀在手,与宝剑交击三十多下分毫未损。
虽是粗布麻衣,却掩不住的渊渟岳峙,气势如龙,伸手抹了把刀刃上木刺沾染的血珠,微微一弹,点在桥下的流水中,涟漪顿起,随即消散无形。
潘月半立于桥北侧,高大的身体看似平常,实则正以一种常人肉眼分辨不出的频率在颤抖,执剑的右手青筋暴起,沿着剑柄,有血滴渗下。
仔细一看,方才能看出在他右腕上三寸之地被一道凌厉的刀气切开一条恰恰的痕迹,血肉焦黑,仿佛被火烘烤,被雷电击伤。
“这是什么刀法?”
潘月半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低沉简洁,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好似不太习惯与人交流,眼中充斥着浓浓的不甘与探究。
神剑决,纵然符修也是赞不绝口的强绝剑道,竟然败给了一个无名之辈,他不服,不甘,但也知道对方的武功也不是那么简单。
尤其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