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祖泽阳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卓文。
卓文则是有些犹豫。
进入界外百域以后，卓文除了修炼，便是会花时间去寻找墨言无殇的踪迹。
卓文很清楚，他若是想要在界外百域寻找墨言无殇的线索，那他就必须要进入主域这种级别的地方才行。
现在的冀州牧，对他来说，确实还是太小了。
而且关于墨言无殇的线索，他曾找过羽化门的言灵师探寻过，但可惜的是，羽化门的言灵师等级并不高，其搜寻的范围并不大，压根就找不到任何关于墨言无殇的线索。
他知道，他需要的是顶级言灵师，或许才能寻出关于墨言无殇的一丝蛛丝马迹。
而顶级言灵师，在冀州牧是肯定不存在的，即使是武康州域也不一定存在，唯有十大主域和赫胥氏族内，才拥有这种可以大范围搜寻的顶级言灵师。
卓文其实更想去主域，而不是去州域，因为州域的言灵师恐怕也对墨言无殇的踪迹无能为力。
祖泽阳看出卓文的犹豫，他目光有些黯然地道：“卓文，若是你觉得不合适的话，也可以直接拒绝，这决定权在你手里，你不用太勉强！”
卓文一抱拳，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