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鬼话连天,欺瞒本官!来人,把这个刁民拖下去重责二十棍!给我狠狠的打!”
“诺!”
“慢着!”
单右尉发出命令后,他带来的凌县官差倒是马上唱诺,过来就要把项康拖下去用刑,冯仲却是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阻止,大声问道:“单右尉,无凭无据,没有人证物证,为什么要对我们下相的百姓用刑?”
“颜集亭的求盗张婴,还有他手下的四个亭卒,都是人证!本吏就凭他们的口供,就可以对这几个刁民用刑!”单右尉指着张婴等人咆哮道。
“口说无凭,没有物证,还是不能用刑!”隶属于下相县的冯仲不肯买单右尉的帐,又说道:“而且张求盗他们刚才也说了,他们只是怀疑那个逃走的人是罪犯,并不能证明那个逃走的人就是罪犯,项公子他们依照大秦律出手救助,验明张求盗他们的身份后也没再继续阻拦他们抓捕那个可疑男子,依照大秦律,项公子他们没有任何罪过,如何能对他们用刑?”
手里没有铁证的单右尉语塞,只能是瞪着冯仲一字一句的说道:“冯亭长,本吏听说过你和这个项康是朋友,还知道你们合伙开了一家铁匠铺,但你不要忘了,故意包庇罪犯,依照大秦律该怎么给你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