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的女婿咸阳县令阎乐从后门进到丞相府内院,获得了赵高见面的机会,结果让阎乐大吃一惊时,见面时,赵高的书房里不但洒满了一地的竹简和笔墨砚台,他的太监岳父赵高还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表情更是阴沉青黑得可怕。阎乐心中惴惴,忙一边行礼,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外舅(岳父),难道峣关真的已经被贼军攻破了?”
“还能有假?”赵高声音沙哑的反问。
虽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终于确认了这个噩耗后,阎乐还是有一种如同晴天霹雳的感觉,吃惊问道:“这么快?项康贼军十几天前才拿下武关,怎么这么快就又拿下了峣关?”
“守峣关的陈求匹夫贪财,收受了项康小儿的贿赂,叛变投敌,里应外合帮着贼军拿下了峣关,所以峣关才丢得这么快。”赵高语气冰冷的回答道。
“那咸阳岂不是危险了?”阎乐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说道:“峣关丢了,咸阳再没有天险关隘可守,如果咸阳中尉军再挡不住项康贼军,咸阳可就肯定完了啊。”
“现在我们最需要担心的,已经不是咸阳能不能保得住了,而是我们的脑袋能不能保得住。”赵高缓缓说道:“皇帝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就算咸阳中尉军还能象上次在戏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