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一看情况。”
依稀熟悉的声音回答间,叔孙先生也这才掉转脑袋去看赵歇派来井陉的监军,然而只看得一眼,叔孙先生就惊喜出声,脱口说道:“赵国尉,怎么是你?”
很巧,叔孙先生还真认识这个监军,不但认识,严格来说还多少有点交情,因为这个监军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函谷关时,张敖身边地位仅次于贯高的重要亲信赵午,当时和叔孙先生打了不少交道,还一起喝过酒吃过饭。而赵午也明显没有想到汉军使者竟然恰好是叔孙先生,不由也有一些傻眼,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叔孙先生,怎么是你?”
“赵监军,你也认识叔孙先生?”夏说也有些意外,忙用讨好的语气埋怨道:“叔孙先生,你早说你认识我们赵监军啊,快来人,给叔孙先生也设座。还有,安排酒菜,为我们赵监军的朋友接风洗尘。”
让叔孙先生气愤,见自己是赵午的朋友,就连素不相识的赵军大将夏说都立即改口热情接待了,此前与自己小有交情的赵午却挥了挥手,说道:“夏将军,酒菜就不必了,我和叔孙先生只是认识而已。”
明显在特意讨好赵午的夏说立即闭上嘴巴,赵午则又向叔孙先生说道:“叔孙先生恕罪,按理来说,看在以往的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