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人对医治伤寒颇有心得,把小人传去看了一个伤寒病人的脉案,还有开给他的药方,征求小人对脉案和药方的意见。”
“伤寒?脉案?药方?”子婴的眉毛微微一扬,心中马上生出怀疑,忙装做十分随意的问道:“什么病人?这么尊贵?能够惊动朝廷的太医令?”
“不知道,小人没见到那个病人,也没有敢多问。”舒文更加老实的回答道:“不过这个病人的身份尊贵是肯定的,因为今天去看脉案和药方的,不只是小人一个医工,还有好几个咸阳民间的名医也在场。”
“那脉案严不严重?”子婴又随口问道。
“回禀雍侯,挺严重的。”舒文如实回答道:“就算是小人,恐怕也没有把握能够保证治好这个病人。”
言罢,因为知道子婴喜欢医道的缘故,舒文还主动把那个病人的脉案和药方大概介绍给了子婴,还得意卖弄了自己对药方提出的改进,在医道方面真有两把刷子的子婴听了脉案发现确实不轻,心中更上大喜,点头说道:“是挺严重的,对了,太医令有没有说这个病人是多大年纪?”
“回禀雍侯,说是刚过弱冠之年。”舒文说道:“也幸亏他正好是身强力壮的年纪了,不然的话,就他这脉案病症,就算是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