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胸怀气魄胜我多矣,八郎惭愧。”
    “八郎说哪里话,”梁二呵笑,道:“八郎只凭一面,便肯冒险带我等来此,这又岂是旁人所能做的?”
    司空八郎赧然摆手。
    柳福儿转眼瞟梁二。
    话倒是说得漂亮得很,又不是刚才吃不准的时候了。
    仲六这会儿已悄然溜回,过来复命时,见三人或坐或站着说话,便问询如何安置。
    司空八郎顾忌别院里人多眼杂,便让仲六把边上的厢房收拾出来,给两人住。
    梁二借机要了信鸽,给管大去信,请他代为赔付船员人力的工钱。
    待到黄昏时分,周小六回来禀告。
    元白居士的确如司空八郎所说,歇在官驿。
    徐九,周小六并没看到,只是在新都最为豪华的酒楼聚仙楼里看到徐家护卫。
    梁二问:“聚仙楼何在?”
    周小六笑答:“正好就在这个坊里。”
    梁二挑眉。
    如此只需避开坊里的公差,便能进入聚仙楼打探。
    待到入夜,梁二身着暗色衣裳,与周小六往外行去。
    柳福儿正好坐在窗前,看到两人这般,便将窗子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