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摇曳,映照着支肘假寐的重槿。
    柳福儿从厚重的被子里探出手,缓缓撑坐起身。
    她自觉已是很轻,可重槿还是惊醒了。
    她忙不迭起身,问:“娘子,你可是饿了?”
    柳福儿笑道:“有点。”
    “我做了鸡丝羹,正在灶上温着,”重槿忙不迭的拿来。
    柳福儿尝了一口,便搁下了。
    重槿讶然,问:“娘子,可是哪不合胃口?”
    柳福儿摇头,道:“只是不想吃。”
    “不吃哪儿成啊,”重槿皱起小脸,道:“你说,我这就去做。”
    柳福儿道:“不用那般麻烦,给我拿点撒子就行。”
    重槿急忙拿来,又把炭盆填好,把甜浆温上。
    酥脆的撒子一咬便酥了。
    柳福儿一下一下的嚼着,虽然很香,但她就是觉得闷闷的,很不舒服。
    她推开被子,下榻转了转。
    情况依然没有改善。
    重槿端了甜浆给她,道:“娘子,你要找什么?”
    柳福儿摇头,回到桌边,勉强吃了些,又灌了杯甜浆了事。
    正要起身,她就忍不住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