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是我的叔伯辈,我怎好托大。”
    冯成扯了扯嘴角。
    要说前些年他也曾于柳父见过几面,只是柳父这人冥顽古板,半丝变通也没有,实是让人无法结交。
    柳福儿又道:“犹记得家父曾感慨,冯伯父与文章见解独到且处事圆融,非他所能及也。”
    冯成微微瞠目。
    没想到柳伯山那酸丁在背后竟然是如此说他。
    且还是对子女说教,想来是出自真心。
    冯成眉眼舒展,微一摇头,道:“伯山谬赞了。”
    柳福儿微笑。
    两人安静的喝了片刻浆水,冯成将杯子搁了,抬眼。
    柳福儿几乎同时动作,面色淡淡然。
    冯成不动如山,心里却在赞叹。
    明明她此番前来是有事相求,可她偏神 情镇定,动作从容,似乎真的只是来拜访一般。
    冯成不知,此时柳福儿的心里万分纠结。
    江陵之事是被刻意封锁着的,便是距离两三百里的寻阳郡都无人知晓。
    这里距离寻阳足有五百里之远,冯成又是如何知晓的?
    答案很简单,冯成与徐家悄悄交好,或者已在暗中投靠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