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忍不住笑了。
    很明显。
    这就是故意要告诉符家,他们就是被人打的。
    这么孩子气的事,谢大干不出来,定是梁二犯浑。
    她站起身,往家去。
    杀鸡骇猴,有时候杀不杀鸡,要取决于鸡聪不聪明。
    吃过晚饭,柳福儿来到书房。
    练了会儿字,又写了封信。
    第二天早上便让孙礼送走。
    又两天,谢大悄然回城。
    柳福儿听说便来府衙寻他。
    谢大一早就有所准备,见她便道:“对不住,没事前跟你说。”
    “你做得对,道什么歉,”柳福儿摆手,坐定了道:“是我疏忽了,多亏你从旁补救。”
    谢大弯了唇,笑道:“我也就是动了动嘴,真正出力的是都尉。”
    柳福儿摇头,略过这话题,道:“杜五那人就像条狡猾的毒蛇,一旦出现,后面定跟着后招。”
    她道:“咱们投鼠忌器,本就顾忌多多,所以我打算先安内。”
    “符家应该很快就顾及不上这些了,”谢大将手边墨迹还未干的纸递过去。
    柳福儿看了一遍,道:“你要提高城中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