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和几个年纪小的,去弟妹娘家转转?”
    “大兄,你说什么呢?家族危难,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走?”
    田牧瞪眼。
    “我知道,”田节度使安抚点头,道:“只是这件事本就是我一时冲动,我一房承受便已足够,怎好再前程你们进来。”
    “胡说,”田牧甩开他的手,道:“一笔写不出两个田字,莫不是就你姓田,我不姓?”
    “二弟,是为兄错了,”田节度使十分诚恳的致歉。
    门边,有仆从走进来。
    田牧余光看到,便收了怒色,冷声道:“何事?”
    仆从上前,将手里的信摊开来,道:“才刚敌军投来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