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就过两个卡口就没了。
便是豪爽大方的八郎君也会心疼,何况是她了。
柳福儿笑道:“可是在我看来,能用钱解决的,就都不叫事。”
她道:“若用钱都敲不开,那我可真要头疼了。”
赤槿眨巴下眼。
柳福儿搁了书册,道:“看厨下有什么,拿些过来。”
赤槿听话的出门。
柳福儿转眼,窗外一角还能看到峡州的城墙。
大船重又提起速度,再度疾行起来。
一连行了三天,船上的补给几乎断了,才靠岸补充。
赤槿去厨下拿新鲜果子,回来便道:“娘子,汪家真的出兵了。”
“你听说什么了?”
柳福儿抬眼道。
“厨下的去采买,跟摊贩聊了几句,”赤槿道:“听说从前几天开始,这边就陆续有人拖家带口的过来,操着的都是山南一带口音。”
柳福儿面色沉沉,道:“还有多久能到金州?”
“三四天吧,”赤槿盘算道。
“尽量快些,”柳福儿道。
汪家起事,对四郎可不是好事。
早前安置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