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吴节度使打量了下自己。
多日的奋战,加上内宅女眷的离开,他一时没有留意,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以及斑块状的污痕。
吴节度使点头,站起身来。
才一挺直腰杆,他便轻嘶着去按脖颈。
吴二郎顿时一凛,佯作没有发现,快速的退出舱室。
盥洗之后,父子两简单用了些晚饭,便各自歇了。
舱外,摇曳的灯笼随着舱室的灯光一并灭了。
暗夜里,大船如同一只幽灵,无声的划过水域。
南州边界,吴大郎捏着才收到的信,面色铁青。
他叫来亲随,道:“速去弄清侯都尉身在何处?”
亲随领命。
吴大郎重新摊开纸条,看了半晌,起身向外走。
守在门边的亲随急忙跟来。
“带几个人跟上,”吴大郎说着话,往阜头行去。
亲随不敢耽搁,急忙叫了边上的几个,紧随其后。
天色将明,侯泰便收到传信。
他走出舱室,眺望远处黑洞洞的城池。
瞭哨似乎察觉了什么,急忙敲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