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整间屋子就跟从前一样。
    只有那个包的圆滚滚的包袱……
    梁二把包袱打开,发现里面少了一套,同时又多了一套。
    而那多出来的,正是她来时穿的那套。
    梁二慢慢的伸了手,将衣裳抱在怀里,头忽的埋了下去。
    挺括的肩膀剧烈抖动着。
    楼船上,柳福儿很是懊恼的捶头。
    忍了那么久了,结果都最后了,反倒功亏一篑。
    柳福儿的情绪一直低落,直到回到江陵还没能调试过来。
    回到自己院子,她一头栽倒进床榻。
    睡了两天,才被赤槿叫醒。
    她昏昏沉沉的起来,懒懒的坐在妆凳上。
    赤槿帮她挽了个简单发髻,又拿了妆粉。
    柳福儿最不喜欢那味道,便摆手道:“谢娘子不是外人,不必太过。”
    赤槿叹气,道:“可是你这气色也实在不大好。”
    柳福儿看了眼镜中两眼浮肿,面色泛白的女人,咧嘴道:“就是睡多了,过两天便好了。”
    赤槿轻叹了声,把妆粉重又放回去。
    柳福儿来到厅堂。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