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转头回了大帐。
    兵士一直盯着他进去,才敢低声道:“原来将军发酒疯那么吓人。”
    “可不是,马二的胳膊都错位了。”
    两人说着,就听大帐里梁二探头出来叫人。
    两人不约而同的激灵下,站姿更加笔直了。
    很快,有兵士跑到近前。
    梁二皱眉,“马二呢?”
    “马都尉在军医那,”兵士忙回。
    “他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梁二拧眉。
    兵士古怪的扭曲了下脸,含糊糊的啊了声。
    “那行吧,就你,进来磨墨。”
    兵士应声,跟着梁二入帐。
    没多会儿,他捏着封信,直奔鸽房。
    解决了大事,梁二立马解甲躺平。
    昨晚真的是喝得太多,怎么回来的,他都记不得了。
    脑袋还在阵阵作痛,闭上眼只觉天旋地转。
    他从床上起来,俯趴在床沿,难受得想吐又吐不出来。
    躺回去,又是一阵地转天旋。
    再次爬起来干呕。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觉得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