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分明的叩门声。
    汪三郎侧头,见张武端了两盏茶来,便向后微微仰了些。
    张武进门,将茶上了,便站去门外。
    汪三啜了口,平复下心情,道:“张武与我说了边地当时情况和你临机所为。”
    他道:“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是我,大抵也会去探营,不过我不会把目标放在那个孩子身上。”
    柳福儿看他。
    汪三郎道:“我会放在被你斩杀的那个头领身上。”
    他道:“契丹那几个头领里,唯有他领地最大,牛羊最多。”
    “且他性子急躁,最易被激怒。”
    柳福儿点头。
    分而划之。
    这本就是大多数人想法。
    尤其是势均力敌,或者有所依凭之时。
    不过,她那时特殊。
    手里兵丁就那么几千人,且还不能如臂使指。
    她又不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主。
    打上耶律齐主意,是无奈之举,更是她习惯使然。
    汪三郎察言观色,见柳福儿不欲再提,便转了话题。
    说起他在邠宁的事情。
    去年这边气候原因,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