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用都在这上头扣,不够了,娘子尽管与我说。”
    那娘子接过来,点了点,道:“行了,我去给你们记账上。”
    她道:“这会儿了,大娘子不吃点什么?”
    “毕竟,”她顿了下,道:“她这会儿不比平时,可不能亏到。”
    谢大转头,柳福儿摆了摆手。
    “先不用了,”谢大接口。
    娘子点头,看了眼从头至尾都没吭一声的柳福儿,转头走了。
    谢大合拢房门,贴着门板听了好半晌,确定门外没有人,才拴好门,端着水盆,与柳福儿坐与桌边。
    他轻轻沾了点水,在案几上写。
    明日下去市集,那人手上有伤,定会瞧郎中。
    柳福儿点头,指了指自己肚子,又指指外面。
    谢大笑了下,摆了摆手,写道:不碍的,我看那娘子明白之后,神 情不对,她认识的应该不是医治妇人病的郎中。
    柳福儿转眸暗道他看得倒是细。
    谢大仿佛知晓她心中所想,一呲牙,露出些许得色。
    柳福儿别开眼,懒得与他较真。
    谢大指了指里屋,示意她去歇息。
    柳福儿看了眼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