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我等初来,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不知仇郎君医术如何,便想问问郎君,仇郎君医术到底如何。”
    “你说他啊,是个好人,就是性子古怪了些。”
    汉子啧着嘴道。
    谢大瞟了眼咕嘟嘟作响的药罐,笑道;“敢问郎君是得了何病症?”
    “你问这个作甚?”
    汉子瞪起眼睛。
    “离开时,我听你说救命。”
    “但我看郎君身强体健,似乎半点病症也没有。”
    “也就有些好奇这救命之药到底是何物?”
    汉子瞥他一眼,想了想,“不过是些小病症,是我小题大做而已。”
    “如此,”谢大笑着拱手,“叨扰了。”
    他转身要走。
    “且慢,”汉子眼珠一转,道:“你想要看也不是不成。”
    谢大顿足望来。
    “拿十个大钱,我就给你看一眼。”
    谢大挑眉。
    汉子嘿了声,道:“我这药最怕煎煮时失了药性,这盖子一掀开,药性定然会跑,收你十个大钱,不多。”
    “是不多,”谢大笑呵呵过去,从怀里摸出荷包,数了十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