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遇到难事了。”
    他掐了与冯管家的关系,只把要寻的物什讲与谢大。
    又道:“这世上色如血的有,润如玉的也有。”
    “我活了这么把年纪,却没听说两样能同在一物上头的。”
    船主苦笑了声,道:“也怪我,鬼迷心窍,竟大包大揽的把事揽上身。”
    “现如今,自打嘴巴不说,还惹祸上身。”
    他叹气,道:“只怕,以后那船都跑不成了。”
    “这么严重?”
    谢大唬了一跳,脸都开始白了。
    船主闷闷点头。
    “不然想法寻个人在中间说合,看能不请请人谅解?”
    谢大微倾身体,道:“毕竟那东西可是可遇不可得的奇物。”
    船主摇头。
    那位冯郎君可是冯大总管的独子,世上的物什只有他不爱要,不想要的,又岂有得不到的?
    “那,”谢大面上剧烈挣扎了下。
    他用力甩了下头,吞下半截话,起身道:“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
    船主抬头,没等说话,谢大就摇晃着走了。
    船主呆呆看着摇晃着的门帘,回反复回想谢大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