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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总算今天没人看着我了,”彝娘子笑眯眯,“今天就一个嬷嬷送我出来。”
    “对了,我还看到有人被那些汉子拉走。”
    “那是什么人呢?”
    汪四郎忙问。
    彝娘子微微歪头,回忆道:“瞧打扮像是个丫鬟,对了她还嚷着什么夫人。”
    “什么夫人?”
    汪四郎追问。
    “牛?尤?”
    彝娘子摇头。
    她当时离得太远,只隐约听到而已。
    “是刘,”汪四郎淡淡道。
    “好像是,”彝娘子想了想,觉得也挺像。
    “那是梁帅妻室,”汪四郎很是平淡的道。
    “真的?”
    彝娘子瞪大眼。
    那不就等同于她的长辈?
    “那我下次可要注意了。”
    “不必,”汪四郎道:“正事要紧,那些事不必理会。”
    刘氏对柳福儿的所作所为,便是不相干的旁人也都看不过眼。
    汪四郎几乎等同于柳福儿一手带大的。
    对于苛待自己恩人的人,汪四郎的敌意可想而知会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