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吗?”
    香止记得,郎君早前让人把里面的沉米送去铺子里卖掉了。
    “正是那个,”来人道:“我本打算想法子补上,这下烧起来,老爷定会过问,这可如何是好?”
    “你慌什么?”
    香止琢磨了会儿,她叫了那人近前,低声叮嘱。
    半晌,那人惊讶的看她。
    “若老爷知晓”
    “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晓?”
    那人踟蹰片刻,一狠心一跺脚,扭头走了。
    香止立在原地,停了几息才回去。
    谢大重又低头看书,似乎对适才的事半点兴趣也没有。
    香止也不想让他知晓这些事,便抿着嘴去边上做针线。
    冯小郎伤了腿,她需得改出几条裤子,以便他穿戴。
    外面,越发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大。
    谢大终于忍不住抬起头。
    他看了眼香止,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走了水,我已经让人去处置了。”
    香止笑意浅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