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反应竟如此之快,冷血起来也是完全不逊于那阎罗。
    柳福儿重又靠回船篷上,淡声道:“你与其盘算这些,不如想着怎么让我抬手。”
    她冷淡瞥了眼,道:“你应该知晓我们为何寻到你吧。”
    那娘子抿起嘴。
    柳福儿的口音明显不是南地的。
    她虽不曾去过北地,但却在岭南听过类似的。
    对他们因何而来,也就不意外了。
    “他还没死?”
    娘子有些意外。
    “快了,”柳福儿勾唇,“所以,你的命也不多了。”
    娘子哆嗦了下。
    看面色陡然冷酷起来的柳福儿,汗毛一根一根的倒竖。
    柳福儿重又闭上眼。
    即便她身上没有威胁自己的东西,她也不想与之交集。
    将死之人而已,她不想自己平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