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徐大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
    “快,”徐大急急道:“传田都尉。”
    哨探从地上弹起,直奔帐外。
    没多会儿,田都尉阔步进来。
    “都尉,我许你一万精兵,以后路包抄,务必把船截下。”
    田都尉眉头一动,上前接了徐大手里的令符,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奔出。
    徐大来回的挪蹭着两脚,两手用力搓着。
    想以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他心里实在太过兴奋,这点疼痛根本无济于事。
    另一边,伤员已经被包裹严实的抬上大船。
    送了大船,崔三忧心忡忡的回转。
    跟前,护着他的兵士也有些魂不守舍,竟全然不曾发觉只距离这里不足百丈的哨探。
    哨探立时将情况回禀。
    这下,徐大更可以确信,梁康的伤情极重,甚至真如他估计一般,命不久矣了。
    他呵呵的笑着,身体微仰,靠上椅背。
    手指或急或慢的点着扶手。
    想来入冬之前,便可以归家了吧。
    徐大闭了眼,哼着离开前夜,依依不舍的爱妾为他哼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