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袅袅,随风将饭香送来。
    徐节度使眉目冷冷的盯着对面,心里反复纠结。
    其后,兵士送来午饭。
    徐节度使食不知味的吃了两口,便搁下。
    而在对岸,周小六却是吃得一脸欢快。
    吃完一份,又来了半份,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兵士撤了碗盘,周小六叫来瞭哨。
    “那边怎么样?”
    瞭哨道:“饭送进去,几乎没怎么动就端出来了。”
    周小六嘻笑。
    “就这么点胆色,还节度使呢。”
    他神 情满是轻蔑,话里满满的调侃。
    瞭哨安静听着,等周小六示意,便快速回转去自己早前潜下的位置,窥视敌营里的一切。
    很快僵持到入夜。
    时值下旬,天际只有一弦细如银钩的弯月。
    兵士们依照徐节度使吩咐,一个时辰一轮值。
    火把半丈一只,将远处照得通明,却又命营地之内,只零星散着仅够照明的火把。
    周小六瞄着徐家军如此安排,不由嗤笑。
    他一脚踩着小几,一边摆手,“跟猛子说,开始。”
    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