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
    他在脑中快速过滤各种日子。
    最后确定,不是成亲之日,也不是两人相遇之日,更不是定情之时。
    “没什么日子,”柳福儿轻笑,伸手招他。
    “过来坐。”
    梁二唔了声。
    才坐定,又起来。
    “我卸了甲。”
    他以最快速度拆了甲胄。
    赤槿端来铜盆。
    柳福儿投了帕子,给他擦了手。
    梁二握了握还余些水汽的手指,心尖都在打颤。
    “到底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我应该还能承受得住,”梁二捂着砰砰乱蹦的胸口。
    “真的没事,”柳福儿笑着拉他手。
    “真的?”
    柳福儿点头,为他斟酒。
    梁二转着眼睛,见柳福儿面上含笑,眉眼带情,似乎真的没有不开心。
    他终于放下心来。
    红泥小炉烧得很旺。
    梁二喝了几杯,有些微醺。
    但见柳福儿喝得兴起,便只得陪着。
    又喝一瓮,柳福儿才罢手。
    两人上床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