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笑问。
    “去给你送饭,”柳福儿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拉他回去。
    盥洗过后,梁二坐定。
    吃了午饭,柳福儿道:“听说你把政事都丢给康儿了?”
    “他比我能干,”梁二一抹嘴,半点愧疚都没。
    “以后你也打算如此?”
    柳福儿试探。
    “若他愿意又有何不可?”
    “可是阿耶和臣子定然不会答应。”
    “这又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梁二瞪了下眼,道:“再说,最开始咱们不就是打算给康儿的吗?”
    柳福儿点头。
    事确实是如此,且这么做也最合适。
    只是,就如她所说,那些臣子定会有异议。
    倒时又该是一场风波。
    梁二却不管这些。
    在他心里,这事就等于敲定了。
    一连三天,臣子们就没瞧见梁二的面。
    到第五天,有人撑不住了,开始问田大郎。
    田大郎心里明镜,但却不想与他们明言,便托词也不知情。
    如此一来二去,梁帅也听到风声。
    傍晚,梁二舒展完筋骨回来,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