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母亲,奉劝你一句,寡妇门前多是非,你不在乎名声也该替子女着想一下。”
说完,宁莲头也不回开车离开了。
严华华独自站在门口,表情冷凝,默默咬着牙根,双手拳头紧握。
良久,她关上屋门,回到天井旁的水龙头前打满一盆水,卟地把脸沉入水中,让自己清醒一下脑子……
宁莲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去了休闲居门口。
“你好,请问苏苏在家吗?”来到柏家,宁莲对着门口的对讲机问。
“夫人不在家,请问您哪位找她?如果不赶时间可以在餐厅等,她大概下午四、五点回到。”对讲机面板机械说。
下午四、五点?现在才早上十点多。
宁莲略失望,仍然笑道:“不必了,我姓宁,今天来探望叔父,顺便过来找她聊聊天……”
从那女人家里出来,她心里堵得慌,只想找个人说说话。
可惜对方不在家,看来她要憋着一肚闷气回家。
姓严的果然是一位合格前任,长相标致,身材标准,行事风格颇得村民称赞,难怪让赖正辉一直念念不忘。
他以为向她坦白就能证明两人之间是清白的,却不知道,他每次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