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士卒。
尤其这货军规极为严格,根本通融不了。
别说送礼了。
送女人,送媳妇,送闺女都不好使……
而且这位陈庆之还是镇北将军的心腹,单说这层关系,就没人那敢招惹他,虽然陈庆之军规虽然严格,可他公平,说出来的话,往往让人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众多士卒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这么久了,竟然还对陈庆之生出一种莫名的感情。
因为这位教官和他们一样,同吃同住,起的比他们早,睡得比他们晚,每日还要费心费力的抓到那些偷懒的家伙,当真不容易啊……
“,练,往死练,陈教头天天陪着我们,也没见其喊过苦喊过累,你们谁再敢说累字,老子第一个瞧不起!”一个家伙突然吼道。
“拼了,我就不信咱们这辈子都听不到陈教头喊一声累!”有人倔强道……
“集合!”一杆旗帜竖起,再加上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五千骑兵再以极快的速度聚为一个正方形。
“将军!”陈庆之早早看到徐昊骑马而来,他骑着马抱拳道。
“将军!”五千骑兵,齐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一身黑甲白袍的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