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风华忽然抬手，晶莹如雪的纤指，轻轻捏起眼前这人弧度优美的下颌。
即便是这般突兀又无礼的举动，都不曾让梵音脸色变化一分，依旧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可是，女帝偏偏要打破圣僧的这种波澜不惊撕下他平静无波、怜悯众生的温柔、一点一点拉着他……堕入神坛！
“圣僧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可是圣僧怎知，朕就是在与你说笑？”
“朕是天子，一国女帝，帝王之言，一诺千金。”
“朕，方才所言，绝不是玩笑。”
“圣僧你……可懂？”
乌黑长发紫衣潋滟的少女，下颌抬起尊贵高傲的弧度，凤眸流转出一抹睥睨的光芒。
一字一句，不知敲击在谁的心上。
又不知，那人可否心动，亦或者是继续……无动于衷？
远离红尘俗世的白衣圣僧，一如他身上的白色僧袍纤尘不染，一如他身上淡淡的阿修罗莲香般圣洁。
梵音睫羽微垂，淡淡道：“是贫僧误解了陛下，请陛下继续。”
一个幻梦而已。
是他太过在意。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