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裙的肩头，“你没事吧。”
少年的手臂和嗓音微微轻颤。
风华一边抚了抚少年的背，一边转头望向斯蒂芬妮，“贝瑟尔，我没事，不用担心。”
斯蒂芬妮的脸色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恍惚、愤怒、茫然、不可置信，还有……沮丧。
“斯蒂芬妮，我想你应该收手了。”风华目光淡淡，轻声道，“光明和黑暗，是对立，也是共生。”
“你的日不落帝国，终究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去吧，好好当你的光明女神，永远不要再踏入极西之地半步。”
“这是弗朗西丝对你最后的宽恕。”
……
斯蒂芬妮走了。
包围暗夜城堡手持金色弓箭的白色精灵们，如潮水般退离。
贝瑟尔略微不解，“她就这么走了？”
“嗯。”风华微微弯腰，摘取鲜艳玫瑰一朵一朵扔进篮子里，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因为我让她看了一点儿东西。”
看见——
她梦想中的日不落帝国。
只有白天，没有黑夜。
人们永远劳作，得不到休息，最终的结局也是一步步走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