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闭的箱车内,有暗红色的光在流淌徜徉。
一支装着消音器的手枪高举,将一名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蒙盖着白纱的男子一枪击毙,因为是手枪因此倒没有产生一枪爆头的视觉效果,那个男人身形剧烈得向后一仰,血水自其脑后大量得溢出,殷红色以其为中心迅速得扩散开来。
李浩东将手中的枪交到身旁的黑衣小弟手上,然后他转身走下箱车,在几名马仔的掺扶把持下跳跃下来。
“擦干净。”
回身看了一眼箱车边缘处正在溢淌的鲜血,李浩东随口吩咐了一句,一名马仔赶紧拿着抹布过来擦拭,而李浩东则吹着口哨摇摇晃晃地远去,过程中他将手上的白纱手套掏出来,然后随手扔到了路旁阿婆正在烧纸钱的铁桶里,轰得一下,那最后的罪证也被净化得干干净净了。
黑暗、深红、流淌的鲜血,那恍若从地狱当中走出来的男人。
从后门进入一处奢华的私人会所,在李浩东推门走进去的那一刻,酒宴那快活喜乐的氛围将他身上阴厉冰冷的气质都冲刷淡化了许多。
“东哥,怎么才来啊?赶紧过来救驾,你大哥被公司里一群叔叔伯伯围着呢。”公司的干将之一,跟李浩东关系相当不错的阿乌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