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行业,似乎没有这个家伙不想涉足、不敢涉足的。
就连那位脑溢血的钱书记都在出院之后急急得找到对方商谈过,说步子是不是迈得稍微小一点,唐寅疯狂烧钱的速度让任何人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这家伙是不是和钱有什么深仇大恨?
“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过十年,你看着吧,单单只是这些工厂屁股底下面的地皮都不止一千亿,现在的政府还傻啊,多少年的租赁契约都敢签,还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以为自己赚了多大便宜。还有股市,虽然华国股市才刚刚开始,但正因为刚刚开始,只要不瞎,现在正是往里面投就赚钱的时候,月月,你也多少劝一劝你那个师尊,抱着自己的金库里面的钱终究只会越花越少,十年之后的五十亿英伦币未必有五亿华国币值钱。”在加长的轿车内,朱鹏对柳月月这样言道。
基本盘做得越大,政府就越是投鼠忌器不敢下手,因为除了自己以外没人能控制得住这样大的局面,万一真的像柳月月说的一样,资金断裂玩崩盘了,负责的官员和商人都得去上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经济问题了,而是关乎着整个九乡民生生态的问题。
土地已经被用来收买建设工厂,失地农民进入工厂打工后,经过短期的不适应发现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