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这一次出现在他前额处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了,二层阁楼上的魔力黑洞完全散去,虽然在这安格列的私人空间,消耗的魔力依然无法得到补充与恢复,但总算不至于无限的被抽取了。
(哥哥,你觉得,父亲会怪我吗?因为我,他才会死的。)
(………绝不会。每一位合格的父亲都愿意为自己的女儿赴死,我想他离开这个世界前,担心的仅仅只是你的安危。)月光下,白衣的女孩在深深鞠躬后淡化消失了,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二楼阁楼上的那座钢琴,只有大片大片的曲谱在半空中飘飞着。
………………………
“****,这一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打得莫明其妙的?”当朱鹏一边翻看一大堆曲谱一边自二层的阁楼上走下来时,佐雅-安斯特刚刚才爬起,她恨恨地爆了句粗口。
“无从断定,但我想现在这个小镇恐怕到处都充斥着与这相类似的问题,而这,很可能就是小镇的民众会迅速退走的原因。”
就在佐雅-安斯特皱眉打算问得更清楚一些时,持着斧头一身酸臭与灼痕,看上去狼狈不堪的海盗王纳卡托-维伦走入进来,不需要问,只见其满身的戾气,就可以知道他刚刚一定才经历过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