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关系吗?”沐凌反问,郑寒泠摇头说:“没有,我们不是说了随便聊聊的吗。”
“那既然是这样,我有不回答的权利。”
“你当然有。”
郑寒泠虽然从沐凌这边得不到半点对昨日案件有用的线索,但在沐凌承认与金融街的金杭认识后,便沉默了下来。
据郑寒泠所知,金杭的父亲乃至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而他金杭本身是退伍军人,昨晚她的人回报沐凌与金杭在一起,并且关系很密切,她当时还很疑惑沐凌这个来自边远山区的人怎么会与金杭有那样的关系?
今日亲眼目睹沐凌那一身不俗的功夫,她便开始怀疑沐凌很有可能也是退伍军人,可要真是这样的话,为何沐凌的档案里没有这些信息。
再说,他沐凌只有十九岁,就算真是退伍军人,难道他十七岁就当兵的。
江浦分局,还是那间审讯室,审讯沐凌的也是昨晚的人,弄清楚今晚事件的始末后,郑寒泠将手中资料放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望着沐凌道:“今晚之事我们调查了,也有证据证明你是受害者,可我很想知道,你难道知道有人要对付你,这才用行车记录仪留下证据的吗?”
“我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又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