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很痛,她想掰开沐凌的手,但她望着身旁沐凌的模样,心却软了下来,她很清楚,如果不是沐凌替她挡了这一枪,只怕现在承受折磨的人就是她了,相比起来,手臂上的这点痛算什么。
郑寒泠这样安慰着自己。
良久,已经达到临界点的沐凌,软软躺在沙发上,示意金杭将花儿蛇装起来好好喂养,他自己用酒精清洗着伤口,在众家兄弟的敬畏中,自己缝针。
之后,莫辰按照沐凌说的方法,将清灵古树根浸泡过后的纱布自己包扎起来,而他则是服下那一半清灵古树根捣碎的粉末。
当这一切昨晚之中,大厅中所有兄弟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而放松下来的他们,方才发现自己的背心已湿透。
也是放松之后,所有兄弟方才发现沐凌上半身那纵横交错的伤疤,有刀伤也有枪伤,不过大半都是枪伤,从这些伤疤来看,兄弟们不难发现他们的凌老大是一个饱经风霜在枪林雨弹中闯过来的牛逼人物。
这一点,郑寒泠也猜到了,但沐凌身上的伤疤却是让她触目惊心,她想问沐凌的这些伤疤从何而来,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不过她却根据这些伤疤,怀疑沐凌与金杭的战友情,恐怕不是普通的兵营战友,极有可能是特种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