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高雄,事情我多少知道了一点,可你们这边究竟是怎么回事?特别是你占南弦。”
高雄虚弱的道:“我们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可谁也没想到狼魂竟然给我们演了一出大戏,让他们的宸魂副堂主苗旷假意投降,暗中除掉我们在他们内部的兄弟。”
“帮主,这七天下来,凌魂军节节败退,前线的兄弟们变得骄傲起来,当时我就感觉很不对劲了,可还是没能消除兄弟们对凌魂军的轻视。”
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高雄接着说:“昨晚我们的所有兄弟准备与放在凌魂军内部的兄弟里应外合,可没想到,让狼魂他们包了饺子,大多兄弟不是阵亡就是投降,能逃出来的,都在半路被凌魂军坠魂和武魂两堂的人伏击,帮主,雄风堂全军覆没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高雄痛心疾首,这个儿郎,眼眶都红了。
“那你呢,占南弦。”南无涯声音阴冷而出,布满杀机的瞳光死死的盯着占南弦,道:“就算凌魂军利用高科技屏蔽掉你们的通讯设备,可你既然察觉到事情不妙,为何不带着小龙堂的所有人去前线。”
“我...”
“帮主,这你就错怪南哥了。”高雄出声道,南无涯侧脸望来,他这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