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友挠了挠头发,不顾硕硕灰尘落下,问道:“他二姨,既然不是车的事儿,那你说是啥的事儿?”
邹丽梅叹了口气,没答话。而是抬眼瞅了瞅还没走,坐在板凳上的媒人。探了探身子,问:“他五婶子,这娘家倒是是咋个想法?定好了的事情今个改明个变,一口一口张大嘴,俺看这,这就是难为人哩!”
媒人一拍大腿,“俺说也是!不瞒你们说,这桩婚我看着也烦,在当间儿传话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走到今天这步。”
寻思 了一会儿,媒人将自己打听来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柳毛屯这闺女人本分,可是家里妈是个厉害的。在屯儿里那是出了名的夜叉。姑娘家受了妈的影响,在本屯里找不到婆家。一来二去的闺女大了,眼看着明年就二十三,放在家里边儿就成了老姑娘了。
一家人都很急。
就这么,老谢家给出的条件那边儿一开始还觉得挺合适的。可是坏就坏在,在去年两家打了上线之后,附近的王家堡接连办了几个婚事。
王家堡什么情况?
这两年靠着公路,整个堡那都是吃的嘴角流油。堡里有钱,外加上靠着公路见识的多,好几家的小伙结婚的时候都是小轿车接亲。在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