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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看似一盘散沙,但其实都各司其职。上了年纪的,沉稳一些的基本上负责守山望风,王老蔫儿那样有手艺的,则是作为村里边儿的后勤。便是连这些后生,也有负责出去打探消息的,和纯粹的打手。
这孙小六,就是负责出去打探的。
“咋说?”
“昨天俺在镇上吃晌午饭的时候遇到一伙司机,说是要走一批货哩!”
“他娘的,胆气不小啊!咱这边儿刚拢了十几车,还有敢走的?”
“说的是哩!俺听那几个司机说,这一批的活儿太沉,嚷嚷着要货站给涨钱哩。”
“呵、”王彪打了个哈哈,心里边儿对司机的那些小九九满是不屑:“啥货?”
“没听太多,俺没往跟前凑合,不过俺耍耳音,好像听是什么缆。”
“缆……难不成是电缆?!”王彪的眼睛,亮了。
他直接掏出怀里还没热乎的大百元,塞到了孙小六手里,“六子,再去。什么时候发车,车上货到底是个啥,有多少,把这事儿千万打探清楚!有了信儿,直接打电话回来。”
“知道哩!”拿着钱,孙小六神 色不易察觉的一阵变幻。
“行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