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到。
被两个老农鄙视,刘梅美瞬间就闹了个大红脸。
看着地上已经有死去的蝗虫,赌气似的指了指,“大爷,你们这蝗虫都有死的了,这都说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头儿,这一批死了的蝗虫,你们怎么处理?喂家禽么?”
“噫!”王三孩子连忙摆手,宝贝似的把那已经凉凉的蚂蚱捡了起来,放到了大棚里边的一个铁皮桶里。
憨笑道:“可不敢喂小鸡儿!金贵着呢!咱这一斤蚂蚱,那要是摘了翅头,抄过一遍水晾晒干净,那可就能卖十块钱一公斤,估摸着再等个十天半月,价格可就奔着十五块钱一公斤去了!”
谢老汉嘬了一口没点燃的烟袋锅子,撇了眼面前这个啥也不懂,就会瞎巴巴的女娃:“娃娃,咱这蚂蚱可都是出口,那小日本和韩国人都是做蛋白粉和小吃给有钱人吃,就算再不济,那也是给高级家禽和养殖鱼当饲料哩!咱庄子那些个小笨鸡和旱鸭子?哈,除非一只能有个七八十块钱的效益,要不然可吃不起!”
刘梅美已经彻底怀疑人生了。
眼把前的蝗虫灾区,跟她想象之中的,简直天差地别、
“老乡......我能不能问问,咱这养殖和开发蝗虫经济价值的政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