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见李宪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陈冬升笑了,“你小子,之前并购港城红花卫生巾厂的时候那股子灵通劲儿哪儿去了?上面不就是要个引进外资嘛!我之前听你说过,你们当初运营滨城卫生巾厂的时候,不是在港城那面注册过一个壳公司?这都现成的套路,再用啊!”
嗨!
李宪还以为陈冬升这货能给自己出个什么好主意,一听是这,心里边不禁失望。
“陈哥,那个时候在港城注册公司收购红花厂其实也是无奈之举。那个时候新北不差钱,但是九二年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改革刚刚开始没多久,又遭了沈太福和禹作敏连着两个案子,都说改革风要倒刮,红花厂是滨城的地方企业,一听说我们是民营企业要收购,人家压根不搭理,这才有了我们去港城搞壳公司回来收购的事儿。可是现在它不一样啊!”
见陈冬升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李宪长叹一声,将新北和宝洁之前的竞争以及这一桩合资背后的猫腻,以及自己所掌握的那个所谓的加拿大公司其实就是宝洁的下属企业的证据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说罢,他一摊手,“先不说我们新北卫生巾分公司现在有没有必要拿钱来投在省内成立一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