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口头上总是以主仆相称,可苏问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少爷的命,且不说住的这间破屋,至少没有谁家的仆人整天吃着野味山珍,而少爷却是粗茶淡饭的。
“少爷,等会吃完可就要敷药了,你可别跟上次一样突然咬我一口。”七贵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一排精致的牙印。
苏问哼了一声,脸颊上露出一抹绯红,恶狠狠的说道:“那能怪我吗?我只是动不了,又不是没感觉,你上次摸到什么地方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的身子我以前不知道摸了多少遍了,怎得越大还越较真了。”七贵也学着少爷的口气哼了一声,手里的米粥依旧是吹凉了才抵到苏问的嘴边。
主仆两个毫无忌讳的言谈让这间简陋到极点的木屋多了少许温馨。
苏问无力反驳,只得紧闭着嘴巴,眼睛瞪得的比牛铃铛还大,毕竟这是他十五年来唯一表达心情的动作。
早就习惯了自家少爷这套耍无赖模样的七贵,连忙好言好语的说着,“是我错了,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
见对方服软了,苏问也就就坡下驴,米粥的诱惑力还是无法抗拒的,哧溜一口恨不得把汤勺一同吞咽下去。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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