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欢愉,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师兄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平静的一个喂一个吃,场面有些单调,七贵将最后一口汤米摇匀送入少爷的口中后,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铁盆来,屋里越发的凉了,火盆是北国平常人家最常用的驱寒工具,比不得富贵人家的地暖,听说皇宫贵族的宅府中还有常年温润的火石。
旺旺的火焰升腾着,将七贵鬓角处霜雪融化的水珠蒸发,屋子也逐渐暖和了起来。
“好了少爷,准备换药吧!”七贵探手试了试屋里的温度,这才掀开盖在苏问身上厚厚的棉被,只是少年的身体怪是吓人,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似乎是受了了不得的伤。
解开苏问身上的绷带,即便是看了太多次,可七贵仍是忍不住砸了咂舌,若说是个长期卧床的病人,皮肤和肌肉难免显得病态,可苏问的肌肤却是光滑紧致,快要掐出水来,丝毫看不出有萎缩的迹象,和刚出生的婴儿也不遑多让,单是这一点,到像极了位娇生惯养的少爷。
“少爷,我就说老爷有本事,任谁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模样,说不得这次老爷回来你就好了呢!到时候我带你去吃冰糖葫芦,可甜了。”七贵一边说着一边从药匣子里取出一块晶莹的胶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