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飘逸的身姿闪了腰。
“门三十两,赔我。”
脸色比锅底还黑的公子又一脚踏在地上,诡异的画面再度出现,地面生生凹下去三四寸深的的脚印,这下刁民再不敢说出赔地的混账话,入世不深并不代表脑子不好,一掌门,一脚地,足以说明了问题。
“请坐。”
比翻书还要迅速的转折被他演绎的丝丝入扣,让对方好不容易攒到极限的火气顺着屁股全都倾泻在了那张整座木屋里唯一看的过眼的小竹椅上。
这时,七贵回来了,老远便看见大开的房门,似乎也忘了那挡风家伙的存在,进了屋第一眼便瞅见了坐在正中的富家公子,当即把手中的山鸡一丢,跟那刁民一样的口气喝到,“你谁啊!谁允许你坐我的凳子。”
再好脾气的公子也忍不住横了眉毛,好在那刁民反应够快,一个箭步跨过来,七贵来不及赞叹一声少爷今天怎么动作这么利索,就被一个拐肘拉到了屋外。
再回来时,两人脸上的笑意比春初开的花还要灿烂,眼睛都快眯成缝了,富家公子摆了摆坐姿,贵态十足,轻咳了一声,正要拿出平时使唤下人的口气,苏问已经端好一杯茶站在了身前。
只可惜茶还没打湿嘴唇,身后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