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韩治世嗤笑北魏无人可当敌手,索性驻军扎寨,向城内发下降书,三日不降寸草不生,悠闲惬意的在沧州边境摆下酒宴,一人独坐城下豪放狂饮。
北魏城门紧闭三天,韩治世便吃了三天,无一人应战,甚至连冷箭都无人敢放,生怕那个不慎惹恼了这尊凶神,只需一个挥手,身后的百万铁骑便足以将这座巍巍颤栗的边城夷为平地,就这般相安无事的等待下去,羞辱总好过死亡。
北魏向来以武建国,民风彪悍,骨子里就不是群安分的家伙,道理不会讲,要讲就用拳头讲,看不起南国柔弱秀才吵架还要吟诗的腔调做派,可这一次对方终于拿拳头和他讲道理却是彻底怕了,面对连夺两州的虎狼之师,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三日之后,韩治世踢翻了酒席,因为他没能等来对方大开城门,却等来了一位着青衣骑白马过江而来的小生,以及一句平淡的能滴出水的警告。
“我也给你三日,退过漓江之南,不要白白葬送了这些大好男儿。”
没人把那小生当回事,一句话吓退百万雄师,那是只有书里才有的精彩,不过最终这句话应验了,南国军队退回了漓江之南,可留在漓江中的尸体几乎横断的江水,鲜红的血水足足流淌了半月,才稍稍有些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