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远处的城门楼子里,一个接一个的喷嚏从中传来,接着便是一声算不得夸奖的恶言,“莫非真是我想多了,竟然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吃汤圆,刁民果然是刁民。”
晦暗的身影气愤的一掌拍在城墙的弓箭垛子上,掌印下一条骇人的裂纹缓缓延伸,本想立刻飞身下去,将这对罪恶滔天的主仆绳之以法时,却突然被一道轻微的波动将目光拉扯向了远处一位酣睡中的老农。
“听公子的口音是本地人,只是看着面生的很,这么晚了还要出城,可得当心些。”老板娘一边娴熟的翻滚着勺间的汤圆团子,一边和苏问客套着,出来营生的,别的本事不打紧,说话的功夫可是要下足了,三言两语将对方叫住,能把对方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才是能耐。
“是啊!我一般很少出门的,倒是老板娘你,生得如此花容月貌,你家男人怎得放心你出来抛头露面。”苏问搓着手,这天着实有些冷,可看着对方不知是多穿了几件衣服还是底子本就丰腴显得格外圆润的身躯,还没弄清楚男女之事的处子之身也不由的热火起来。
听得这话,老板娘先是叹了口气,清秀的脸庞闪过一抹忧伤,“我那男人三年前征兵入伍去了,到现在也没个音信,那阵子正赶上南国侵袭,怕是命不好